宋长夏并没有真正离开,而是悠然自得地坐在院中那把古旧的摇椅上,拿起旁边石桌上倒扣的书籍,看了起来。
院外的大树将那茂密的枝叶伸进了这方小院,刚好为宋长夏遮去了过多的阳光,微风不燥,阳光正好。
那张美丽的面容上仅仅扬起一抹浅浅笑意,便若桃花般艳丽动人。
这无用院里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只是不知道原先的主人去了哪里。
元宝安静地趴在宋长夏脚边,毛绒绒的脑袋搭在宋长夏脚上。
宋长夏觉得元宝的肚皮超级暖和。虽说才过九月,可这深山中的夜晚早已透出丝丝凉意,每每寒意渐浓时,元宝就成了她的专用小暖炉。
对此,怀瑾却颇为不满,他总是大言不惭地宣称,自己肚子比元宝更暖和。
在他多次无理取闹,一次次拿走宋长夏手中书籍,抱走元宝之后,宋长夏总算是妥协,勉为其难试了一次。
怀瑾,果然是个骗子。
当宋长夏的一双玉足被怀瑾放到他腹部时,那感觉并不美好。
怀瑾的腹部没有元宝的柔软,硬邦邦的;也没有元宝的暖和,凉飕飕的。
怀瑾毕竟不是真正的人,他没有心跳,体温偏低。
宋长夏双脚冻得不行,下意识挪动,想找一个更暖和的地方,没想到,怀瑾突然扔下她,消失得无影无踪。
至今,宋长夏都没搞明白,那晚的怀瑾到底怎么回事,后来跑去了哪里。
她询问小白,却得了小白一记白眼。
撩人而不自知!
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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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从那晚之后,怀瑾再也没嚷着让宋长夏把脚塞到他肚子上,而是每晚都会为她烧一盆滚烫的热水,亲手将她冰冷的双脚放入热水中。
而且他还会脱掉鞋袜,非要硬赖着跟宋长夏一同泡脚。
一个木盆,四只脚,两大两小。
大的总是欺负小的,每每弄得水花四溅,惹得宋长夏不悦。
而当宋长夏让他再拿一个木盆时,怀瑾就会死皮赖脸,嚷着烧水废柴,要懂得节约!
这无用山,满山的树木,需要如此节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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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怀瑾的无下限耍赖,小白只得愤愤一句:“男女授受不亲,成何体统!”
若是可以,小白真想抽回那缕龙魂,让怀瑾变回虚影,可惜他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