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有话要对我说？”曲灵犀看着碧玉的样子，确实是憔悴了不少，也是，在这里的人怎么可能过的好。

碧玉笑了笑说道：“问吧，你想知道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告诉你！”即使有些时候现实是残酷的，那也总比被隐瞒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当初你和我说的那些都是实话？”碧玉不知道曲灵犀指的是什么话，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就是迟飞揭穿你的那天。”她现在还深刻的记得碧玉冷漠的样子，因为她了解的碧玉是那种温文尔雅的，所以当时的碧玉确实是吓了她一跳。

“是。”虽说知道答案一定这个，只是没想到从她的口中听到以后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所以从头到尾你都没有一句真心话？”曲灵犀的脸色瞬间变了，或许自己后来的那些感觉都是错误的，那就是真实的碧玉。

碧玉怎么也没有想到曲灵犀会这样的问她，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她的心里还是希望自己说的那一切都是骗她的。

这一点都不像当初的曲灵犀了，她跟在曲灵犀的身边也有些时日了，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她可以以为自己身边死了一个丫鬟去把柳清涟给杀了。

柳清涟是什么样子的人物，而她杀人的理由就只是因为她杀了一个下人，这件事情也轰动了整个昭国，而她就好像这件事情和她无关一样。

因为翠羽，她杀了曲幽幽，这一桩桩一件件足以说明她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甚至是当下就会报的人。

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不一样了，她这是心软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问我？”碧玉心里的疑惑，她甚至觉得曲灵犀就是这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狂魔，为什么现在变了这么多。

“因为你给我一种感觉，让我觉得你心里有什么苦衷，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的，就单单一条，你陷害的翠羽让她无故身亡，我现在就可以让你尝受一下这里的刑法。”

碧玉听到曲灵犀这样说以后笑了笑，看来她的直觉总是这么的准，如果自己说自己没有一点苦衷，或许直接就活不过明天了吧！

不知道怎么了，听到碧玉这样说以后心里有一些舒服，没想到曲灵犀竟然真的相信自己，她是因为开心呢，还是应该悲伤呢？

“我确实是轩辕玧的手下，也确实是接近轩辕玦的，只是我没有想到在这个过程中我会真的把你当做我的主子。”

曲灵犀安安静静的听着她说，她就知道自己的直觉一定不会错，就上次在弛子宇那里见过她以后就明白了。

“曾经有多少次我都觉得我自己疯了，怎么可能把你当做是我的主子，可是事实就是这个样子的。”碧玉也觉得有些可笑。

她被培养了这么久，没想到最后她还是让轩辕玧失望了，任务没有完成，而这一切只怪她优柔寡断。

“我有多羡慕你对自己手下的人好，多么羡慕你每次带着她们出去的样子，我就忘记了我的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