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秦珩约了晚上见面。

秦珩的执拗和罗婉月不相上下，他坚持不离婚，也让江溪羽来说服罗婉月。

江溪羽犯难，可她的职业性质决定了，会遇到诸多麻烦和困难。强烈的使命感让她暗自决定，必须帮他们解决麻烦。

“秦先生，我再问您最后一遍，您真的不在乎一辈子没有自己的孩子吗？”

“是的。”

“您现在这么想，等到多年以后会不会……毕竟，没人确保未来发生什么。很多爱意，会随着时间推移渐渐褪色。等你们老了，膝下无子，会不会有遗憾？”

秦珩望向窗外，再次转身，问了一个令江溪羽难为情的问题。

“当年你跟阿谨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感觉到他的爱意了吗？”

“这个问题，跟我问你的那些，有什么特别关系吗？”

“从本质上讲，这都是一样的。阿谨爱你，可以接受你肚子里怀了别人的孩子。我爱我妻子，也想要孩子。但是，这个孩子如果不是她生的，我宁愿没有。”秦珩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江溪羽愣了一瞬，什么疑问都没有了。

是她还没有足够理解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