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溪羽说了声“谢谢”。

两人坐在这，相顾无言，尴尬到叫人脚趾抠地。

突然楼下传来豪放的笑声，哈哈了半天。

江溪羽竖起耳朵听着，觉得新奇不已。

到老宅来登门拜访的，大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些名媛贵妇们，在人前最怕失了体面，怎么可能笑到如此豪放？

“这是谁在笑？”

“应该是慕夫人。”陆盛谨拿过坚果盒，熟练地剥皮去壳。

“慕夫人？该不会，是沈知意那个绯闻男友慕公子的母亲吧？”

“是的。”陆盛谨宠溺道，“你知道的还不少。”

“主要是沈知意跟这个人闹的动静太大了，大学时候，我宿舍里有一个女生特别喜欢沈知意，还称呼慕公子姐夫。实际上，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大家连慕公子的本尊都没见到。这个人，好像比你更神秘啊！”江溪羽终于跟陆盛谨有话题可谈，话匣子打开就不再关。

陆盛谨饶有兴致，“我很神秘吗？”

“对，不过你的神秘和慕公子不同。大家都知道他是沈知意的男友，其他的一概不知。你的话……”江溪羽说到一半停下来。

“我怎样？”

“你玩弄女人的手段很有名……”江溪羽迎上他如炬的目光，无奈道，“这都是别人说的。大家说你有变态的性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