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达那拉氏也不示弱:“我也是大金国的皇亲国戚,也是尊贵的贵族,你也休想让我服你。”
哲哲和莽古济各人拉着自己的孩子,在那里安抚。
哲哲抚着豪格的胸脯说:“你是汗王的大儿子,理应有汗王的胸襟,让让妹妹又有何妨?”
“我凭什么让着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
“她你妹妹啊,你是他哥哥啊,哥哥让着妹妹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我豪格是从来只是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我认为对的事情我才去做,我认为不对的事情,我不会去照顾什么人的情绪,看什么人的脸色去做。”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拧呢?就不会迂回一下,拐个弯啊?”
“我不会。”
莽古济拍着女儿的肩膀说:“哎呀,你和表哥是最亲最亲的人啊,你怎么就不会顺着他些呢?你额娘小时候,你舅舅经常背着你额娘出去玩,你们现在怎么就这么不和谐呢?”
“额娘,您和舅舅的事情是您和舅舅,我和豪格是我和豪格,不一样的。”
“什么不一样啊?你们的身上都流淌着爱新觉罗氏的血,这是一种高贵的血统,是人中龙凤的血脉,你们怎么会这么不一样啊?”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他豪格这么和我计较,就没有舅舅的胸襟,就不如舅舅优秀。”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钻牛角尖呢?”
“不是我故意,是他豪格太霸气。”
慕容痞一看,这两个人简直是针尖对麦芒,都太尖锐了,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