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大娘用手指一戳宝鉴的头说:“你呀!就是一个棉花性儿,谁的要求都无条件满足,惹得人家误会了不是?还不快去和人家解释清楚。”
“本来就没什么,解释什么啊?”
黑大娘大声说,想让旁边的人都听见:“你就说你不认识那些女孩子们,和她们打招呼纯属客气,不代表什么的。”
宝鉴来到冷玉璜面前,冷玉璜生气,故意不看宝鉴。宝鉴小声说:“玉璜,那些女孩子们我一个都不认识,我和她们只是打个招呼而已,什么都没有,你别误会,别往心里去。”
冷玉璜气不过,转身跑了。冷文斌夫妇赶紧追了上去。
剩下宝鉴一个人呆呆地立在那里。被黑可兰拉着和他爹娘一起走了。
晚上,慕容老爷宴请五大家族成员,说是感谢他们在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把造甲管理得仅仅有条。
吃罢了饭回家,黑大娘把宝鉴叫到跟前,谆谆教诲道:“儿呀,这俗话说:宁要大家奴,不要小家女。路北的女孩子们可千万不能要啊,她们都配不上你。这些小家碧玉们眼皮子浅得很,小门小户出来的,为人处世能大方到哪去。娘知道,娘这样说你肯定是不服气,娘也知道,这些女孩子们或许有几个是识大体的,但是,就算是她们有些优秀,可结婚不是单方面的事,她们的那个穷家是肯定优秀不了的,女孩子又肯定是要照顾到娘家的,保准能把你给拖累死,跟路北的女孩子们结亲家是很讨厌的事,你还是少惹麻烦为妙。娘还知道,这自古少年爱嫦娥,那里面也或许有几个是略有个鼻子眼睛的,可那都是不能当饭吃的玩意儿,再说,说句不好听的,女人吹了灯都是一样的。”
娘的最后一句,让宝鉴脸红起来,说:“娘,你看你都说了些什么啊?怪难听的,你的意思我知道了就是。”
黑大娘觉得宝鉴没有领会她讲话的意思,只是在敷衍自己,又加大力度说:“你和冷玉璜的婚事是慕容老爷定的,这里面有造甲的百年和谐在里面,你可不能犯浑啊。”
宝鉴点点头,说:“我知道了,娘。”
第二天在造甲书院,阮先生发现这宝鉴很不在状态,老是在那里发呆,间或还有一两声傻笑。作为一个过来人,阮先生知道宝鉴这是怎么了,就让黑可兰带话,让黑大娘下午来一趟书院。
中午吃过了饭,黑大娘早早就来到书院,她来得早是怕耽误下午的牌局。阮先生和她说了宝鉴的表现,黑大娘不想和他过多地谈家里的私事,就说:“先生你误会了,我们家宝鉴是参加飞刀大会累的,过两天就好了,多谢先生的关心,我带我们老爷谢过先生了,我还有事儿,改日再聊啊!”说完,黑大娘就急急地走了。阮先生看着这她的背影直叹气。下次宝鉴又发呆,阮先生只好打他几尺了事。
冷玉璜看见宝鉴的表现,很是生气。
玉璜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玉璜也知道拿贼拿赃,捉奸捉双,要想斩断宝鉴的情思,得先知道宝鉴相思的对象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