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丰不好出言干涉两兄弟拌嘴,悄悄退了出去,到厨房里取来数坛酒水。谁能料……
方从冰窖换来冰块一桶的宋文丰,站在自家正厅门前看见眼前一幕,顿时胸中涌现出一股无名怒火,以至于他的声音都有些变样,“赵晴语!谁让你起来的?”
“夫君……”赵晴语当即离席,退在了一旁,眼看是要哭了出来。
“诶。宋家小子,凶自己婆娘作甚,吃酒,吃酒。”鲁达冲着门口的宋文丰招手。
林冲走上前来,挽住了他的胳膊,“大过年的,说书不必动怒。弟妹也不过犯了些小错,不至于如此动气。”
宋文丰皱着眉,天才知道她赵晴语刚才又瞎编了些什么鬼话来哄骗两兄弟。斜了她一眼,还是娇滴滴的站在一旁,毫无表演痕迹,甚是敬业。
见他坐下,鲁达开壶堪满酒水,“弟妹也不过是跟旁的男人说了两句话罢了,你堂堂御书房的宋说书不是这么小心眼儿吧?”
林冲且道:“诶。说书自有分寸,师弟莫要多嘴。只是年节之际,莫要被些许旁的小事坏了兴致。”
宋文丰听着二人明显的劝谏,心中有苦也说不出,再次瞪了眼赵晴语,她竟是自己跑来桌边坐下。
端杯正对着他,半蹲行礼,“妾身知错了,往后再也不敢与别的男子答话,还望夫君原谅则个。”
宋文丰闻言差点将白眼翻上了天且气晕了过去,奈何被林、鲁两兄弟夹着,只好端杯回之,口称原谅。
赵晴语如临大赦,笑脸换上于厨房取来好酒好菜摆满整桌,席间有意无意地从大嘴鲁达那儿套着宋文丰的事。
不知吃了多少酒水,微醺的送走两人时,天色渐暗。惟有不断地爆竹声响提醒着他,这是除夕之夜……
鲁达显然是喝的有些多了,大着舌头问道:“师哥方才为何屡屡……踢……踢我……”
林冲甩开搭他肩上的胳膊,冷声道:“行了。莫要在我这里装疯。”
鲁达顿时一扫醉容,嬉笑道:“俺可是说错话了?惹得咱师哥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