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可!真不可,不详!不详!真不详,分明是你们以小来犯上,今天你要是不较量,虽然是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今天你也很难走中原大朝堂。”
黑水国使者,万般出入无计耐,生米已经成熟饭,木已成舟变更难,我有心下殿走了吧,黑水的脸面何处存,还是有心不走吧,今天的较量不放心。
于是,他往前走几步,壮壮胆子发了音:“你们都要听认真,一溜三棵树,十匹马子来栓,栓单不栓双?”
文武大臣听了有的合眼计算,有的搬手指头,还有的背诵九乘九口诀,有的合眼默默咕囔,算了半天,就是不成立,三棵树栓十匹马子,荒唐不可能的事,还要单栓更难。
大臣们都默默无言,暗想:黑水使者胡说八道,纵人听闻,无有根据根本就是无可救药吗,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这时,只见驸马迈步上前心有成竹的说:“黑水使者,你一共出几道题,几个答案?”
“今天就问三道吧,你们要是答对如流,我回国把你们的要求报知国王。”
“好的,就是十道八道驸马我奉陪到底,刚才答案就连三岁的女郎都会,太简单了,就是一、六、三棵树,加起来正好是十,一棵树栓一匹是十分相对的。”
使者听了脸色紫黑红,他低下了头说:“第二,板凳、鏊子三十三,奏起一百根腿,需要都少板凳,多少鏊子。”
文武大臣都开始脑袋上班,左算右算,无计可施,板凳四条腿,鏊子三条腿,不好计算,三四不等,混合乱乱。
唐浩男开口:“在古代这道方程好解不难,就连三岁的男童两岁半就学会了,三十二个鏊子,是九十六条腿,再加上一个板凳四条腿就成立了,使者你还是出个难度大的?”
使者听了娓娓道来:“虽然是平平常常两个字,难煞天下的文人。”
“就是平常两个字吗。”唐浩男随口说。
使者问:“是哪个平常两个字?”
和尚的尚下部添上一巾就是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