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微微一笑,再行一礼后,便转身欲去。
墨阳鱼也低头再纠结着那两个方案,不再注意稽。
‘等等!稽”
墨阳鱼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抬头看着身边,却不见了稽的一丝身影。
“噫?他去哪里了?”
墨阳鱼转身看了看周围,却也不见稽的身影。
“墨国公,您喊我?”
忽然,稽从墨阳鱼的身后出现,疑惑地看着找着自己的墨阳鱼。
“噫?你你怎么又出现了?你刚刚明明不在这里!”
墨阳鱼循声转身,惊诧地看着满脸疑惑的稽。
“我是不在这里啊,我刚刚走了啊!在半路上听见您喊我,我就回来了。”
稽看着墨阳鱼,疑惑地耸耸肩道。
“你刚刚走了,然后又回来了?”
墨阳鱼语无伦次地看着稽,总算理顺了思路。
“是啊!”
“那么我问你啊稽,你最快的速度是多少?”
“我?”
稽指着自己,疑惑地问道。
“对!多少!”
墨阳鱼似乎嗅到了一丝纠结的答案的味道,连忙问道。
“这我也没有算过,大概是一个时辰两百多里吧。”
“最慢呢?”
“大概您是说走的还是跑的。”
“跑的!”
“那大概是一个时辰一百多里吧。”
稽略微心算,说出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太好了!”
墨阳鱼紧攥着拳头,不过面容上却是由阴转睛。
“怎怎么了吗?”
稽看着墨阳鱼,为什么自己总有一股会被蹂躏的感觉。
抚平手上激出的一层鸡皮疙瘩,稽傻傻一笑。
“墨墨国公,没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话音还未落,稽拔腿便欲离开。
“离开?哎呀!稽兄弟,恐怕不行吧!”
墨阳鱼看着渐行渐远的稽,阴险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