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更像死而复生的单雄信单二爷,那个更讲义气!”赌神修正道。
“是像死而复生的关羽关二爷才对!”绿茶将李若芒的地位直接发扬到圣人的级别。
能和古之名人相比较令李若芒很是欣慰,只是句句不离“死而复生”这个词令他不禁有种仿佛刚给几个盗墓的从地底下挖出来的感觉,接连打了三个冷战,心寒道:“原来京城之中流行这么夸人,唉,时尚真是一种可盼而不可追的东西啊。”
马邀友及时阻止了他们欲将“二爷”进行到底的运动,言道:“一人一句就够了,这里的酒菜不多,你们再去买些来,要最上等的!”
将闲杂人等打发干净,兄弟二人举杯畅饮,各叙别情。
李若芒并未进行太多的艺术加工,便将自己在古锭山庄的遭遇描述到了《荷马史诗》这一级的壮烈,只听得马邀友瞳孔放大、表情凝重,犹如身临其境一般。语毕,马邀友唏嘘不已,江湖中素有“恶名累积暴发户”之称的张天山最终得此下场,也算得上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了。
李若芒问起少帮主一事,马邀友不由得腼腆起来,接连摆手道:“什么少帮主,都是乱叫的,二哥不必放在心上,来,再干了这杯。”
李若芒看着他这副略带羞怯的表情,心中很是欣慰:尽管时隔数月,可自己的这个结拜义弟与当初结识时却是一般无二,他还是会在自己面前流露出满是童真而又夹带着害羞的笑容,说一些无法无天的胡言乱语,却又能在几乎同一时间迅速祭出一副比寒冬还要冷漠几分的表情,对旁人冷面相向。
喝干了酒,面颊微红的马邀友笑道:“二哥有所不知,我这个什么‘天下第一大帮少帮主’的称号,也只是上个月才刚刚给人传扬开的。那时候赶上丐帮帮主的交接更替之时,‘污衣派’、‘无衣派’以及我爹所在的‘净衣派’三派争的天昏地暗。”
李若芒发表疑问道:“‘无衣派’是怎么一回事?”
马邀友笑道:“是比‘污衣派’还要低俗不堪的一群人,顾名思义,无衣吗,当然就是只要无伤社会风化,基本上不怎么穿衣服的那种。”
李若芒微微颔首,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