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这么悲观。”李轼说,“你只看到了他们的优点,没有看到他们的弱点。”
“弱点?”方介儒疑惑的说,“连翁白他们也不知道法则之士的弱点吧。我曾经问过半和尚,连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所以,”李轼拉了个婉转的长腔,“这就是书生的用处,我们饱读诗书,洞悉古今之变,对万物之理了解的更为透彻。”
“可是,”方介儒看来不太认同这个观点,“我并不了解啊。”
“那是你被那些法则之士吓住了,没有冷静下来好好的思考。”李轼拉住方介儒,“站住,停下来,闭上眼睛深呼吸,好好思考思考。”
方介儒站在草原上,闭上眼睛,思考了一刻钟。
李轼坐在一边,时不时撇方介儒一眼。
方介儒睁开了眼睛。
“怎么样?”李轼期待的问。
“什么也没有想出来。”方介儒坦率的说。
“来来,坐下。”李轼拍拍身边的草地,方介儒走过来,坐在了李轼旁边。
“何时无微风,何时无翠绿,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耳,”李轼笑道,“这种物我两忘、以静心顺万物的感觉,你体会到了吗?”
“今天没有,”方介儒说,“之前体会过。”
“那就行,”李轼说,“你想想,什么是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