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轼惊讶的扬起了眉毛,“这些道理,听起来惊世骇俗,但也是远古帝王曾经做过的,只是言御王的话,听起来更系统一些,他应该是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
“我也是这样想,”方介儒说,“不过,我感觉言御王说的很诚恳,而我也被他规划的这个愿景所吸引了。”
“确实是让人向往的愿景啊,”李轼说,“特别是和吴胜的倒行逆施两相比较,更见这种制度的好处了。”
“吴胜为王后,变化也未免大了些。”提起当朝皇帝,方介儒皱起了眉。
“古已有之,这又有什么稀罕的,农民起义得天下的,能有几个保持原来的理想和朴实的性格,大多和自己推翻的皇帝一样,甚至更不如了。没有真正进步的制度支撑的改朝换代,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只不过换个人做皇帝罢了。”
“正因为如此,我才觉得应该给言御王一个机会。”
“他配得上这个机会,”李轼说,“而且如果你们这些人都支持他的话,他很快将拥有这个机会。至于他如何把握,也只能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了。”
“李先生是对言御王没有信心吗。”
“谈不上没有信心,我只是不去预先设定一个人,免得自己最后失望而已。”
“李先生可以找时间再去看看言御王,这些年来,他有了很大变化。”
“我会去的,毕竟,我曾经也做过他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