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兰猛地僵在原地,“不可以吗?太小气了吧。”
“咳咳,兰儿,不要太调皮了……”翁白对羽兰简直一点办法都没有,“雷萨先生,我目前确实没有什么忙需要你帮,只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答应那个秃驴这个条件?”
“因为他说以后会帮我一个忙。根据轲殿的资料,让半和尚欠一个人情,是很值得的。”
“哦,这个半和尚,做事总是神神道道的,不如这样,下次我见了他,就说你已经帮过我的忙了。”
“这个就不必了,我雷萨不随意受人恩惠。”
两人又沉默了五分钟。
“喂,雷萨,没别的事儿了吧。”羽兰又忍不住了。
“是的,没别的事儿了。”
“那我们就告辞了,后会有期。”羽兰拉着翁白,出了雷萨的小屋,翁白感激的看了一眼羽兰。
“这个雷萨,比半和尚说的还要无聊啊。”走了百十步后,翁白感叹道。
“我救了你,你就感激不尽吧。”羽兰也深呼吸了一下。
“比打仗还累。”翁白晃了晃脖子。
“半和尚为什么要雷萨帮你的忙?”羽兰有些好奇。
“我也奇怪呢,我也没什么想刺杀的人啊。”翁白说。
有的话,我自己可以动手。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
“那我们现在干什么去?”羽兰问。
“回南封吧,这仗,我也打够了。”
南封城中。
福宁殿内殿。
睿文帝躺在床上,眼睛空洞的看着雕花的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