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寒苓猛的站了起来,“那什么的王子,我又没见过,要我嫁,必须嫁给翁白。”
“别的不说,那翁白已经有女人了。”寒猎说。
“我不管!”
“苓儿!”雪墨王大喝一声,“翁白再如何勇猛,也只是个将军,我的女儿,最少也要嫁一位王子,这就不要再争了,只是……”他看向永不齐,“那位大可国的王子需要来到我雪之国居住,不答应这个条件,我宁愿亲自出兵,再与那翁白战上一场!”
“臣,领命。”永不齐鞠躬,走出白殿。
永不齐带着仪仗穿过雪之国的军队,朝翁白的帅车走去。
雪之国的贵族,由于经常能够呆在温暖的室内,都具备了把毛发缩回体内的能力,其中,武将毕竟要经常外出,在室外唤出的毛发依然浓密,但是文臣们则几乎没有在室外的机会,白殿上修了很多密封的官道,内有火炉,以便大臣们回家时不至于受凉,所以文臣们的毛发蜕化的比较严重。
永不齐几经努力,只长出了短短的绒毛,因此,尽管他用厚厚的大氅把自己裹得紧紧的,但仍然冻得哆哆嗦嗦的。
大可国的前军看到了对面走来一支高举谈判旗子的小队,就循例把他们引向了主帅所在的地方,翁家军二十名刃队战士接管了这个十几人的小队伍,礼貌但是警惕的把他们送到了玄武神车前。
翁白站在车前,笑眯眯的看着永不齐。
“想必这位就是翁白将军了,我是雪之国使者永不齐,这次来,是为了和平。”永不齐根据探子的打探到的大可国的军人的礼仪,用了抱拳这个致敬姿势,大氅失去了手臂的束缚,敞开了一些,雪花打湿了他的毛发,冻得他一激灵。
“永大人,作为一个本地人,你好像比我还不适应这种气候,”翁白发现了永不齐那一哆嗦,邀请他进入了玄武神车。
永不齐啧啧惊叹着在玄武神车里转了小半个时辰,东问问,西摸摸,最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总算想起了自己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