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刚刚早上,但我想他应该已经去我的酒窖里找好酒去了。”吴胜笑道。
翁白告了声退,然后打听着找到了吴府的酒窖,半和尚果然在里面了,只见他东走走、西晃晃,鼻子像狗一样动着。
“这才清早,你就不怕醉死在这里?”翁白看的又好气又好笑。
“非也,我现在是找酒,不是喝酒,”半和尚拍了拍腰间别了一圈的酒葫芦,“喝酒是一刻钟之后了。”
“有什么区别吗……算了,话说你是怎么认识吴胜的,又为什么跑到这里来。”
“天下有趣的人物我认识的多了。不过之前我还真不认识吴胜,但是我预计你会来他家里,前两天就直接跑来,说在他家等你,然后就住在他家里了。”
“吴胜就这么让你住下了?”
“是啊,我半和尚人见人爱,吴胜这小子屁颠屁颠的就同意我住这里了。”
“我看你可能宿醉未醒吧……不跟你扯闲话了,你昨天说我身上有些不一样了,具体怎么回事。”
半和尚突然停了下来,用力嗅了嗅,然后打开面前的一个酒坛,从腰中掏出一个酒葫芦灌满,然后满意的拍了拍。
“好了,我的葫芦都灌满了,走,找个宽敞的地方,我们操练一下。”半和尚说着,朝酒窖门口走去,由于腰间挂满了葫芦,腰围好像增加了一半,看起来甚是滑稽。
由于早到了几天,半和尚对吴府甚是熟悉,带着袁立走了一会儿,就来到了一个开阔的平地。
“恩,你把那个假山搬到这里。”半和尚指了指不远处一座装饰用的假山,假山有五米来高,长有三米。
翁白把山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