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最近收了一个徒弟,是他交给我的。”袁立同样拍拍蓝坡的肩膀,热情的说。
“真是奇怪的话啊。不过袁立兄弟做出什么样的事,看来都不需要惊奇。”蓝坡和袁立坐在帐篷门口,蓝坡随手把酒囊递了过来,袁立喝了一大口。
“打了一场虎步赛,蓝兄应该不用再忙这些营生了吧。”袁立看看面前满满一地的各种野兽的皮毛,这是蓝坡收拾好准备去镇上出售的。
“做习惯了,要不能干什么呢。”蓝坡淡淡的说,打猎,对蓝坡来说已经是一种生存状态。
当不需要靠某件事情谋生时,再做这件事就能够上升到艺术的境界了。同样的道理,可以推广到那些已经被新的事物取代的旧事物。
“我这次回来,是想带走小白和犀的,本来还想带着小黑,没想到那头黑瞎子还挺恋家,不愿意离开。”袁立指了指和三个孩子玩在一起的四只老虎。
“那三只小老虎,你准备怎么办。”蓝坡问道。
“想托付给你养上个一年半载,然后就放生它们吧。”
“哦,只要你们都没意见。”蓝坡又特意看了一眼三只小老虎,显然,他对把老虎母子分开持保留意见,只是聪明的没有去干涉。
“还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下,”袁立顿了一下,“明年汤阳郡队要和南峰队进行虎步赛比赛了,还需要你去参加一下。”
“既然你开口了,可以。”蓝坡毫不迟疑的答应了,“不过和上次一样,比赛后我会马上离开。”
“那就随你了。”袁立嘿嘿一笑,为蓝坡这种千里命驾的友谊所感动,和蓝坡一起大口的喝了一次酒。
“蓝兮从汤阳城回来还乖吗?”袁立看向已经和小白玩到一团的蓝兮,摇了摇头。
一提起这个女儿,蓝坡始终安静的面孔上荡漾出一抹微笑,他随着袁立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小女儿,眼中的慈爱似乎把蓝兮包裹住了,“别提了,本来就野,从汤阳城回来,可算见了世面了,更加不安分了。明年去南封,是这个鬼丫头天天在我耳边唠叨的事情,光是为了她,也少不得要去南封一趟。”
蓝坡一副无可奈可的样子,袁立想象着蓝兮这个小话痨是如何在蓝坡耳边絮絮叨叨个没完的,不禁笑了出来。
两人对着草原上无边的清风,开怀畅饮,直到搓桑把一干人都喊到了帐篷吃饭,细心地搓桑还特意为四只老虎准备了很多羊肉,总之,勤劳、殷勤的主妇,让人和野兽都吃得开心无比。
是夜,袁立和蓝坡歇息在草原上,对着星星喝了一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