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王和烈阳所处的大殿,是龙阳王府庞大的地下宫殿中的一处,平时龙阳王很少下来。一次龙阳王带着烈阳“随便走走”时,烈阳感受到这个大殿浓郁的阴郁之气十分适合他练功,于是龙阳王就把这座大殿“借”给了烈阳,允许他随时过来训练。
当下,龙阳王离开了陷入癫狂状况的烈阳,走入大殿边上的一个偏殿中,在石墙上敲了几下,石墙轰然打开,龙阳王站在墙后面的一个石板上,石板缓缓上升,头上传来了隆隆之声,阳光从头顶飘了进来。
石板停住,龙阳王又上了几阶台阶,赫然来到一个寝宫,刚才裸露的地板也再次隆隆的关上了。
这个寝宫看清来十分雅致,只有一桌一榻,剩下的都是书架,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冷淡的味道,看起来不像常有人来。
龙阳王打开了寝宫的门,猛烈的阳光撞的龙阳王眯了眯眼。
等他适应了阳光,一座宏大的宫殿展现在眼前,在他面前的大花园后面,鳞次栉比的屋檐延伸到远方,高的恰到好处的树木遍布整座宫殿,道路两边是各色花木。
宫殿的正中,有一个大湖,湖心岛上有一座高塔,站在那里,可以俯瞰整座宫殿。湖水中四季都有水生植物,大型的画舫和小型的渔舟停泊于湖的四周和湖心岛周围,没有龙阳王的指示,片板不会下水。
龙阳王走过寝室门口的花园,一个身着华服的中年人拱手等在路边。
“乾恪,有什么新消息吗?”龙阳王没有看华服中年人,经过他身边时随口说了一句。
“太子仍趴在女人肚皮上,二爷安心诵经,四爷又去打猎了,六爷在编书,十三爷在和将军们骑射,总之,还是老样子。”乾恪不急不慢的跟在龙阳王身边,娓娓道来。
“各地的郡守们有什么情况吗?”
“没有。倒是汤阳郡的郡守张运来信说最近挖到了很多甲骨文,想要献给三爷。”
“哦,那就让他过来一趟吧,正好再问问他袁立的事情。”
“三爷是否对袁立关注过多了。说到底,他也不过一介莽夫而已。”
“这你就不懂了,这个袁立不简单,我对他了解越多,就越觉得他背后有故事。最近我又听说了一件有趣的事,他身上有个一星印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