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介儒坐在烟云阁一楼大厅一隅,自己点了两个清淡的小菜,独自喝酒。大厅中,采兰儿和她的爷爷又在说虎步赛的事情。距离虎步赛还有20天,蒙汉郡队已经进入汤阳郡地界,大约再需要3天就能来到汤阳城,比赛的气氛是一天比一天热烈了。
方介儒对虎步赛的态度是无可无不可,因此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这时,他看到一个穿了一身短打扮的高大的汉子走进烟云阁大门,头上还戴了个奇形怪状的帽子,帽檐压到了眉眼之下,方介儒不禁多看了两眼,随之一下站了起来,“袁兄,过来坐。”
袁立正准备偷偷摸摸的穿过大厅,忽然听到有人似乎在喊自己,转头一看,认出了方介儒,也就含笑的走了过去。
“袁兄,请坐,不知你今天过来是赴约还是个人独酌。”方介儒问到。
“没约,就是自己跑出来喝喝酒,方兄在这里独酌吗。”
“是啊,相请不如偶遇,既然遇到了,就陪愚弟喝几盅吧。”
“哈哈,那就叨扰了。今天挺热闹啊,那个小姑娘又说比赛的事了?”
“是啊,刚刚还提到你几次呢。”
袁立赶紧把帽子又压低了几分,“真是的,弄的我现在连来这里喝个酒都要鬼鬼祟祟的。”
“袁兄现在已经被大家视为汤阳郡队的大救星了,特别是前几天你一招败小孙屠的事,被采兰儿又热热闹闹的说了一回,大家对你可是越来越看好了。”
“咳咳,都是缪传,都是缪传。不说这些了,上次光听半和尚那个贼秃和空羽情胡扯了,咱们两个也没有细聊,今天正好好好谈谈。上次听你话里的意思,似乎是科场不得意?”袁立说话间,喝水一般喝了数杯酒。
“唉。愚弟在汤阳郡也是薄有文名,虽不能和兄长的盖世英雄气概相比,却也自负风骚,没想到前不久的乡试竟然落榜,一时有些心灰意冷,倒让袁兄笑话了。”说起自己,方介儒又有些意兴阑珊,闷闷的喝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