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早晨七点的闹铃叫醒了蒋小剑。拉布拉多共和国的祸州市地处江南,夏季多雨。
此刻外面的雨终于歇了,空气湿漉漉的,对于七月份的祸州却是难得的凉爽天气。
蒋小剑花光所有毅力才从床上起身,穿上短裤背心,先去叫醒了田鸡和黑子。昨晚田鸡房中的声音一直到蒋小剑睡着都未曾中断。想来田鸡能起床也不容易。
洗漱完毕,穿上工装,蒋小剑坐在客厅里等待田鸡两口子,心中还回想着昨夜的噩梦。
田鸡在房内洗漱,他女友马蓉走到客厅的阳台来收晾在上面的衣服,宽松的吊带睡衣用极细的两条细线搭在肩上。蒋小剑怔了一秒之后赶紧移开了视线,公共卫生间洗漱的黑子却咧着大嘴看了个够。
“看什么看,实在憋不住过来给姐舔**,姐可以考虑晚上去你房间安慰一下你”马蓉白了黑子一眼,娇嗔的说道“小剑,这么快就穿好衣服啦,姐可不喜欢快男哦”后面这句是对蒋小剑说的。
大家关系很好,田鸡马蓉两口子又性格开朗,经常开这种微黄的玩笑。
“额,嫂子,我睡得早,所以起来的早”蒋小剑对马蓉说话时,眼睛又看向她,微风透过窗吹起了马蓉齐臀的轻薄睡衣,里面居然空空如也。
穿戴整齐,黑子由于和这三人不同路,登上自行车先出发了。
田鸡发动他10年车龄的老夏利,载着女友和小剑十几分钟就到了他们就职的电机工厂。
打卡,上工。蒋小剑刚入职两天,工位十分简单,新人的分工一般没什么技术含量。
“小剑,来给姐唱首歌”紧挨着蒋小剑工位的女子说道。她比蒋小剑早来一周。应该是蒋小剑略带几分稚气的面孔和不经男女之事的那种气质让大部分女人都萌生一种挑逗欲。
二人的工位紧挨着,在整个生产线的最后,负责把喷砂完毕后的电机前后盖去铁屑后装入塑料篮。面前是去尘吸铁屑的机器,左边是堆积成山的铝锭锌锭,后面是同样堆得很高的物料蓝,右边是过道,二人被围其中。上工时间,除了班长,没人经过。所以女子敢和蒋小剑闹着玩。
女子叫刘念卿,27岁,身高一米六多,麦色皮肤,面庞上带着几分放荡和受虐欲的气质。算不上漂亮也肯定不丑。结婚早,离婚也早。目前离异3年,大儿子已经8岁,小女儿5岁。在老家由老人带着。听说娘家父母条件也不错,不知道为什一个人出来做工厂的苦活。
“跟你说话呢,怎么不应呢?”刘念卿在蒋小剑的腰上掐了一下。
蒋小剑摘下口罩,手里继续着工作,礼貌的朝刘念卿笑着说“哦,我昨晚做了个噩梦,现在还没缓过神来呢,可能是突然换环境的原因”
“梦都是有预兆的,给姐详细说说,姐给你解个梦,说不上你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刘念卿妩媚的笑道。
”不会的卿姐,我阳气足着呢,坏东西近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