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没有想过，他们一直挤破脑袋想要找的老师，居然曾经被面前这位成年没多久的女生给拒绝了。

这是真不知道佘老太太的名号还是傻啊。

“佘奶奶，你别这么说，当年年纪小不懂说话，我很惭愧。”顾姒歉意地说道。

老夫人摆摆手：“顾丫头惭愧什么，选老师就跟选学生一样，都是要满意对方才行，这很正常呀。”

朱夫人听着两人的对话，震惊之余，忍不住问道：“老师说是在师家见到顾小姐，难道是……”

老夫人点点头：“没错，这丫头啊，是师老的徒弟，那时候跟着师老学画画。师老福气好，收了她做学生，我就没有了。”

果然如此。

被老夫人一再提起这事，顾姒有些尴尬：“佘奶奶，我错了。”

“既然错了，那老婆子就厚着脸皮再问你一遍，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