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故意的。

“你，”郑秀容指着顾姒的鼻子，咬着牙质问：“你的意思是不肯帮了？”

顾姒抬手将指着自己鼻子的手推开，她最讨厌别人指着她的鼻子说话了。

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收拢，她理了理自己身上整齐如新的校服：

“不是不肯帮，是帮不了。舅妈，让来吧。”

“如果我不让呢。”郑秀容没想到顾姒真的这么油盐不进，打算破罐子破摔。

“好狗不挡道，舅妈可以自行代入。”

从未如此低声下气的郑秀容这下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让出了门：“好，我们不求你，你走”

顾姒无视她的怒气，从容不迫地走了出去，还不忘记留下一句话：“谢谢舅妈今天的午饭，我稍后会把钱转给你。”

顾瑶见顾姒离开，赶紧从座位上起来，走到郑秀容的身旁，安慰她：“舅妈，你别生气，姐姐她可能只是在跟我们赌气，等到她气消了，说不定以后就会帮忙了。”

“以后？”郑秀容胸口起伏得厉害，她原本想要张嘴大骂几句，可是想到顾瑶在身边，这行为有失形象，就生生地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