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了，我不会了，师尊，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李恒泪流满面，紧紧抓着程安的衣摆，眼中满是惊恐与忏悔。

“若是放过你，如果给受害的人一个交代？她们何来的机会重新开始？”程安怒不可遏，咬着牙，手中聚集灵力，一掌拍向了李恒的丹田。

噗嗤！

丹田碎裂，漏气一般的声音响了起来，紧接着，金色的灵力徐徐往上，从他的头顶窜了出来，程安指尖一甩，几个灵力纠缠凝聚成了一个小玉瓶，玉瓶将李恒身体里面飞出来的灵力尽数收集了起来。

“啊！不要，师尊不要！啊！”李恒捂着小腹撕心裂肺地嘶吼着，他伸出了手指想要抓住飞离开自己身体的灵力，可那些灵力从他的指尖飘散，落入了程安手中的小玉瓶之中。

“啊！”李恒感受到灵力全部散尽，目光怨恨地落在了程安的身上：“你我本师徒一场，你何必这样心狠手辣！毁我丹田！我不会放过你的，总有一日我一定会报仇的！”

白慕凝嗤笑，这个李恒骨子里面就烂透了，说不定程昊林干坏事情，还有他的出谋划策呢，她要是程安，她就杀了他，以免放出去危害百姓，又或者日后给自己添加麻烦。

毕竟，丹田毁了，走不了正道，还能修炼邪门歪道……

噗呲！

利刃穿过皮肉的声音响起，李恒不可思议地盯着穿透自己身体的利刃，眸中划过了浓烈的惊恐，他缓缓抬头看向了程安：“师尊……”

唰！

程安抽回了灵力化作的利刃，腥红的血液洒在了他灰色的衣摆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他白发飞扬，面露苍凉，眸中带着苍凉与决绝，一瞬间像是彻底老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