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凝瞥了一眼展名扬:“你的法器在哪儿,别被找到了。”
“不可能。”展名扬自豪叉腰:“这法器是周师公特地给我打造的,我想让别人看见,就让别人看见,不想让别人找到,别人就找不到,我想收回来就收回来……”
“好,我知道了。”白慕凝对于展名扬的碎碎念非常得头疼,捂着耳朵转身就走。
还得是周良动作快,给展名扬准备了这个东西,日后有人要倒霉了!
楼绪真带着人上蹿下跳找法器,愣是连根毛都没有找到。
只能挨着问到底是谁干的,却无一人承认。
隐月峰第一个被怀疑上,但宋元一群人都是根正苗红的好孩子们,个个戴着耳塞,一看就不像是做这种事情的人。
气得楼绪真差点自杀。
那魔音绕耳,一直持续到了晚上才消失了一段时间。
白慕凝几个人坐在院子里面嗑瓜子,一听没动静了,她拍了一下展名扬:“可以收回来了!”
“扑棱扑棱”
“你这个贱人,你都嫁给我了,你还和别的男人睡!你太过分了,你也要跟我睡,啊!”
小喜惊声尖叫响彻了整个虚羽宗。
“你这个废物,你凭什么先睡我的女人!你给我戴绿帽!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哗啦啦啦
紧接着,水声忽然响起,伴随着苏瑶清的尖叫声:“啊,走开,蠢鸟,走开!”
白慕凝乍然想起小喜满天拉屎的攻击方式,心头一怔,不会吧,它拉屎在陆江岭身上了?
“啊别啄这里,走开啊”天空之上又传来了苏瑶清的尖叫。
思过崖小院之中的场面相当炸裂。
陆江岭浑身赤裸躺在了床上,他的嘴巴脖子上面,全是黄色的水渍。
一双眼睛通红,血丝充斥着一双眼睛,恨意扑面而来,恨不得将罪魁祸首捏死。
而此刻,那罪魁祸首正扑棱着翅膀教训苏瑶清。
苏瑶清浑身力竭,赤裸着身体在床上翻滚。
小喜拍打着翅膀追着她啄,它坚硬的喙在苏瑶清的胸上啄一下便留下了一道猩红的血痕。
“你还有力气勾引别的男人,我才是你的丈夫,你居然给我戴绿帽。”
“啊!别过来!”苏瑶清在床上翻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