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丟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走廊上只剩下他们两人。
盛惜扭头瞪过去:“你搞什么?”
陆劭铮懒洋洋道:“我又帮了你一回,什么态度。”
“我没求你帮我。”
“那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她欺负,你别看她是个中年妇女,就不以为然,她手段多着呢,一个女人支撑起一个公司,把上上下下的员工整治的服服帖帖,没两把硬刷子是走不到今天的。”
“周鹤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她对周鹤看的很重,看管的也很严,更加不许他结交乱七八糟的朋友,特别是女人,只要是想靠近周鹤的,都会成为她的眼中刺,肉中钉。”
陆劭铮轻飘飘的扫了她一眼,“我刚才在撇清你和周鹤的关系,是在帮你,你倒好,不领情就算了,还跟我对着来,嗯?”
“用不着你来撇清,我和周鹤本来就没有关系。”盛惜动了动肩膀,“你把手放下去。”
“这个女人,简直不知好歹。”
“你这个男人,简直不知所谓。”
陆劭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