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杨舒舒知道她误会了自己,马上表示:“林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拖着你,我早就对你表示过,我当时困难,而且我们两个都是搞创作的,想要合伙开画廊,很多方面都不太适合。”
“那你早说啊,既然你一早就不想和我一起开,为什么又时不时的约我去吃饭,时不时的告诉我哪里有什么展?!”
杨舒舒一愣:“我们不是朋友吗?就算不合作,朋友之间做这些事也正常吧?”
“谁跟你是朋友?要不是看你画的有市场,有人买单,你以为我会冒那么大的风险,不惜投资全部画廊的钱,让你零成本来开吗?”
“结果你还不领情,转眼就和别人在这开,这和那劈腿的没道德男人有什么区别?”
杨舒舒没想到她竟然还将自己比喻成这样的人,一时间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
但看她并不是真诚来参加晚宴的,杨舒舒便开了口:“如果你今天是来和我说这些的,那我想不用多说了,因为我该说的都已经说完。
我以为我在你眼里是个朋友,但没想到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个画画有市场的工具人罢了。”
这种朋友,还有做的必要吗?
于是杨舒舒并没有带她进去,反而示意她往右边走:“停车场就在右边,如果你自己开车过来,泊车的工作人员就会把你的车停在那。”
言外之意的赶客意思很明显了,杨舒舒听出来后,马上生出一股愠怒之意。
“所以你现在是因为我的控诉而变得心虚了是吗?”
林莺不好气的怼了她一句,陡然提高的声音让这里受到不少的围观。
有一些人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纷纷投来目光,这让杨舒舒害怕好好的宴会被林莺给搞砸了。
于是心里也不由得愠怒起来,当即表示:“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我们两并不适合一起开画廊,之前我的确也没有投资的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