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王爷你也不懂,堂堂摄政王叫我干爹,我可承受不起。不知道给您医治的那个郎中,他可还在?我需要问下他的医药用量,好对症开药。”
“您是卿儿的干爹,我这一声,自然是承受的起的。”他摆了摆手,“来人,去叫老头儿。”
老郎中一脸怒气冲冲的走来进来,但在看到干爹的那一刹那,彻底呆在了原地。干爹也看着他,微微愣神。
“师弟?”
干爹轻轻叫了一声,老头儿眼泪立马落了下来。
“师哥?你不是在朝廷做了太医吗?怎么又在此地了?”
“那你呢?你不是跟着土匪头子跑了吗?怎么也在这里?”
“我是被摄政王剿灭匪寨,掳回来的。”
老头儿叹了一口气,看着头发花白的师哥,便继续询问,
“那你呢?”“我说来话长。先不说这个,你看看你那半吊子医术,这活生生的例子给你研究,你药都能用错?虽然没有恶化,但也不是拔出,你快跟我说说,你用了什么法子!”
老头儿瞪了师哥一眼,但也没有反驳,他的医术确实不如师哥,不过他还是把那下毒的人和制度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干爹头上满是黑线,伸手捏了捏眉心,
“别废话!”
两个医者一起讨论,夫妻二人也不敢出声打扰。两个时辰后,沈月心已经听的昏昏欲睡,结果老头儿猛的拍桌,将沈月心惊了个清醒!
“是啊!师哥,我怎么没想到,你快跟我去药房,赶紧!”
老头儿拉着干爹家就走,凌风和沈月心也不知道该继续等还是做些别的什么了。陶儿一大早就不见了,想来是去了铺子。沈月心捏了捏凌风的手,
“子安,我们也去铺子看看吧。”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