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说这东西丑?真好,真好!
白烟烟不怒反笑,
“又不是送给你的,丑了又如何,能得到我亲手所做的东西,那人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样一听,陆川行就知道这个女子在口是心非,他自己是个弹琴的,很清楚她在做什么,只是这东西是要送给他?
琴他有了很多,虽然她做的他想要,但她一只手,很难想象如何将这琴雕出来的。那得废多大劲,他一把拉过白烟烟的手,此时还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可去他妈的吧!
“你的手不要了?”
“已经没有了一只,这只不要又何妨?”
白烟烟淡淡的瞥了一眼那满是伤口的手,语气满是不屑一顾。
“你跟我出来。”
她拉着白烟烟走到大堂,便喊了一声,要药箱,大家也看到了白烟烟被陆川行抓着的那一只手,已经裂的不成样子了。
上边有几个细小的刺,陆川行亲手给她挑了出来。每每看着陆川行那两只骨节分明的手,她就觉得自己的手不叫手,应该叫猪脚。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怎能随意毁之?”
“可做这些难免受伤不是?”陆川行张了张嘴,瞪了她一眼,想说的话最终变成了,
“那便不做了,叫想要你礼物那人等着去吧!”
沈月明抿了抿嘴,看着他的眼神里多了些温柔。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除了父亲以外的男子,能和她如此亲密。
两人的头低的极近,下人很有眼力见,将门关上,都下了去。陆川行一个人能顶上他们无数人,现在只要不打扰他们,让他们好好处一处。
“陆川行,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古话说的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嗯,我对你是有所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