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海的海水，不会流入虚空之中吗？”

捣蛋鬼解释道：“东海的最东方，也是有海滩的，海岸更东面，就是虚空了。”

“这还真是……如此说来，极北苦寒之地的最北方，以及极南之地的更南方，也是虚空。那我们的大地呢？大地的最深处，也是虚空吗？”

捣蛋鬼点头道：“不错，我们的修行界，就是一个悬浮在虚空之上的大陆。头顶是云层，脚下是大地，我们就位于云层和大地之间。”

姜离已经麻木了，世界观重塑，适应了这种世界观。

“为什么域外天魔，能够横渡虚空，降临到我们修行界？”

“不知道！”捣蛋鬼摇头，“这个问题，数千年来，修行者们都有研究过。甚至，有不惧生死的修行者，顺着域外天魔降临的路线，深入虚空探索。不过，无一例外的，进入虚空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姜离又提出一个疑问，“说起来，一说起历史，都是数千年来，数千年来。咱们的修行界，究竟有多少年的历史？”

捣蛋鬼想了想，说道：“有记载的历史，大概有九千年吧！”

“九千年前呢？”

捣蛋鬼摇头道：“不知道。”

这时候，捣蛋鬼身后的余龙舞忽然插嘴道：“捣蛋鬼前辈，姜离阁下，咱们人类的历史，其实是从大概八千多年前，开始记载的。更早的时期，人类还处于被妖兽，妖蛮，邪灵的奴役统治之中。经过人类先贤三千多年的抗争，才从妖兽，妖蛮，邪灵的手中，争夺到三大国这片最适宜人类生存的土地。”

“当然，那时候，人类还没有形成三大国。又经历了接近两千年的人类内战，才形成三大国，各大家族，各大派，各大魔道，各大鬼道的局面。”“原来如此！”

姜离没有与余龙舞多说。

捣蛋鬼回头，瞥了一眼余龙舞。余龙舞吓得一个哆嗦，不敢再多说话。

捣蛋鬼问道：“你问这些干什么？”

姜离道：“我想搞清楚，妖兽，妖蛮，邪灵，修罗，域外天魔的来历。”

捣蛋鬼摇头道：“历史上找不到答案的。”

姜离点头，“我知道了，不会再朝这个方向白费功夫了。”

此刻，三位炼神高人，已经安置好龙蛋，并动手将龙蛋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