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她对姜离最为了解。姜离说的是真是假，是否在说谎演戏，捣蛋鬼一眼就能看穿。

所以，她也能感受到，身上溢出的，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无尽绝望。

如何能不绝望呢？

姜离的模拟总数，已经超过百万次。每一次的模拟结果，都是以死亡收场。

经历百万次的死亡，超过三分之二，都是殒命在末日血海之下。

任谁面对那无解的血海，能够不绝望呢？

灵灵来到姜离身边，握紧姜离的手，用力托举着姜离，像是想要成为他的支柱。

“你究竟……”

捣蛋鬼嗫嚅了一下，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姜离惨笑道：“那是无解的末日。我们真的没时间了。我必须无所不用其极的变强。”

“只要能变强，任何底线，我都可以践踏。”

“只有不到八十年，我没有时间浪费。”

捣蛋鬼一言不发，也漂浮到姜离的另一边，托住姜离另一只手臂。

“魔子殿下……”

三姐妹凑在一起，齐齐跪伏在姜离脚下。

“只要能帮到您，我们愿意献上一切。”

“请尽情的利用我们的天赋吧。”

姜离心中是很感动的，也从那种无尽的绝望情绪中，很快挣脱出来。

他刚刚经历大喜，大悲，不禁也有些疲惫了，倒是冲淡了成功带来的得意忘形。

“前辈，把这东西先封印起来吧。接下来，我们还有很多恶仗要打。”“嗯！”

捣蛋鬼释放法力，把龙蛋隔绝。当然，她也只能隔绝龙蛋的血色龙须，龙蛋那种针对真龙血脉的魔性蛊惑，她也无能为力。

姜离说道：“今天，这里的事情，诸位都烂在肚子里，不要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