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是人间似乎才更正确。

“亡灵祭祀，其实目的是为了超度那些逃脱在六道之外的东西。”

逃脱六道之外的东西？

这六道说实话，已经算是覆盖了所有！

逃脱六道之外？那还能是什么？

见我露出奇怪的表情，老曾却一点儿也不感觉奇怪。

因为他何尝不是露着和我一样的表情。

“虽然你经历的是幻觉，但幻觉立出现亡灵祭祀，也太匪夷所思了。”老曾又自言自语嘀咕了句，然后看向我说道“除非你……”

我知道老曾话里的意思。

我把手伸了过去。

老曾点了点头，显然我是猜到了他的心思。

他把手搭在了我的手腕上。

他在号脉，人的脉络做不了假。

而且人的经脉和其他东西并不一样。

老曾闭上眼睛仔细的反复检查了很久才松开手。

我没开口问，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看向我，老曾直言不讳道“你就是个人，虽然身上被奇怪的东西缠上，但终归还是个人，错不了。”

奇怪的东西，老曾说这话的时候丝毫也不惊讶。

是神秘古国的诅咒。

我也松了口气。

我真怕老曾的答案是，我不是个人。

或者我是个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