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和隐老汇报去了,尤其还会说溪水下面有东西的事情,我很肯定。
回来的路上,隐休眼神里就充满了期待和憧憬,对未知的那种渴望。
这种人最好是敬而远之,因为他的好奇就是一颗巨大的定时炸弹,早晚都得爆。
屋子里只剩下了我和钱串子,还有床上还在昏迷的庄丽。
我关上门之后看向钱串子问道“李叔,那个隐老不一般吧。”
“你爷爷那辈的,和你爷爷多少有点儿交情吧,是个高人。”
这是知道隐瞒不了,索性开诚布公。
钱串子这么爽快的回答少见,我可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立刻追问道“那他知道吴家,庄家还有林家被诅咒的事儿吗?”
钱串子看了我一眼,然后阴沉着脸教训道“记住,自己家的事儿,别想着把外人拉进来。”
“我又不拉你,我就是问问。”
我套近乎没用,钱串子白了我一眼说道“他和这事儿没关系,知道的也不多,你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你们那三家这诅咒的事儿,对外人来说就是个秘密,而且是没人愿意打听的秘密。”
没人愿意打听的秘密?
对啊,钱串子的话让我突然茅塞顿开。
隐休,这个对未知如此好奇有着强烈窥探之心的人,居然一路上一句话都没问我。
对于吴,庄,林三家的诅咒,他不好奇?不可能。
但居然可以忍住一句话不问?这可不像他这种人能做出来的。
除非从小他就被灌输了一个念像,就是对这件事情不可以过问,甚至不可以去接触。
才会养成这样的习惯。
看来是隐老从隐休小时候就看出这小子的性格,否则不会一直灌输这样的观念。
越想越忐忑,没想到像隐老这样的高人都如此忌惮诅咒的事情?
我面无表情的坐了下来,但没坐稳直接摔坐到了地上。
就在这时,庄丽醒了。
我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看向了她,可我却立刻又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这,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