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我说,“在医院!”
我起身,说了一句,“那我们去医院吧!”
没想到,我跟迟溪医院是去了,但是根本就没有进得去,罗胜的病房外面全都是各路的记者,将医院的走廊堵的水泄不通。
我赶紧拽住了迟溪,示意了她一下,赶紧退回到了车上,在车里给罗胜挂了一个电话。
手机铃响了好半天,才被接起来,里面传来罗胜有气无力的声音,“丹妮呀!你回来了?”
“老哥,你这是怎么搞的,怎么闹的这么大?”我开口就不怕事大的来了一句,给他添添堵。
“嗨……家门不幸啊!”罗胜在电话那头一声长叹,“识人不清啊!水性杨花的东西!”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当初有好的你得看得上啊!我是来看你的,进不去啊!只能打个电话了。你的伤怎么样?耳朵真的掉了?能不能接上啊?”
我故意揪心的三连问,“我昨晚才到家,没想到,一大早的就知道,发生了这事!”
我想了一下故意又添堵的说,“陈欣那边怎样啊?她怎么能……嗨!真没看出来,她有这胆子!”
“别提这个贱货!她死不足惜,不要脸的无耻小人!连我儿子都不认她这个妈了!”罗胜顿时像打了鸡血一般破口大骂!
我与迟溪对视了一眼,然后忍着笑对罗胜安抚了一句,“你也别再动气了!谁在照顾你呢?”
“罗茵!”他开口回到。
“那也不是常曲子啊,这个时候还有罗胜药业跟医院呢!越是这样的时候,越容易出事,你得让她出来看着点厂子啊!罗茵总是自己人,这个时候我跟你说老罗,谁都得防着点!”我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
“我也住不了两天,再好点我就出院!”罗胜冷冷的说道。
看来,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是不愿意放手,让罗茵接手,这个老狐狸。
“老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这件事闹的这么大,你不能任其发展下去呀?会影响厂子的稳定的!就目前的状况,你觉得,你现在能出的去吗?你走到哪,哪堵啊!”我将事情说的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