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贞洁二字，又有什么关系？”

孟允棠双目直视陆云凤，似笑非笑：“只有攀附男人的女子，才要看重这些，才会担心男人要不要她。”

她是字字不提陆云凤，字字却都点了陆云凤的名字。

陆云凤却忘了喘息。

孟允棠这些话，就好比是重锤，狠狠地锤在了她的心头，震得她整个人都止不住颤抖。

陆云凤哆嗦着嘴唇，艰难道：“没有魏怀川，你什么都不是——”

孟允棠怜悯地看陆云凤：“没有魏怀川，我依旧是孟允棠。只是想要回到这个高度，会艰难些。”

但并非不可能。

王怀义，还有爹爹留给她的那些人手，只要她从牢狱里出来，那么翻身就指日可待。

魏怀川是托举了她一把。

但没有魏怀川的托举，她也并不是只能永远匍匐在地。

甚至就算没有任何帮手，只要她不死，她就永远都有机会。

只可惜，这个道理，陆云凤又怎么会明白？

看着陆云凤呆呆地样子，孟允棠轻声道：“没出嫁，你是陆家大小姐。出嫁了，你是太子妃。再后来，你是皇后，太后……阶下囚。你何曾是你自己呢？”

陆云凤呆呆愣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