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知了啊知了,你好没有原则,真的很好骗。
麦承锦点点头道:“在到达京城之前,我教你身法和轻功。这样就算是你遇到厉害的高手,打不过也可以逃嘛。”
说完,麦承锦恍然道:“对了,‘打不过就逃’这个概念也是卿墨的师父告诉我的。她确实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如果你去京城能够见到她,会有很大的收获。”
“哦。”知了一点也不想见那个很厉害的女人,她总觉得这个女人的女儿也会很厉害,难怪阿墨对那个小师妹如此上心。
麦承锦见知了又不说话了,立刻开始念一段内功的心法,把知了的心思给引开了。
就这样,路上知了又多了一项解忧的法子,学习轻功。
知了可以说是武学奇才,麦承锦叫什么她就学什么,而且只要麦承锦说一遍她就可以记住,再详细讲解一番她就可以举一反三。
如此过了五天,知了竟然可以运用轻功和马车赛跑了。
麦承锦惊讶的眼睛都瞪圆了,道:“以我计算,不出三年,你的轻功绝对可以超过我。五年以后,你会比得上锦蓝了。”
知了听了一笑,故意问道:“也就是说,你现在的轻功比起那个叫锦蓝的哥哥还有很大的差距?”
“当然啦。”麦承锦直言不讳点点头道:“一个是亲传弟子,一个是推出去四处修行的散修,怎么会比的过呢。”
知了吐吐舌头,道:“那你还说锦蓝哥哥的师父很厉害的女人?”
“那也是一份恩情好吧?”麦承锦抹了抹知了的脑瓜,道:“就算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就算是抚养你长大的父母,也可能会对你有所企图。所以只要是对我曾经伸出援手,也真正没有伤害过我的人,我都会怀着一份感恩的心。至于她是否厚此薄彼,那是她的自由啊。都说五根手指都不是一般齐呢,我怎么能够妄自要求别人对我永远是最好、最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