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的这个提议有点不厚道,毕竟古妃没有得罪她。因而柳雅也不会故意把一个无辜的人拉下水,只要古妃没有参与什么了不得大计划,那么就只针对萨恪一个人就够了。
不过,皇权之争,谁又是真正干净的?古妃清清白白的也就罢了,要是她真的有意站在萨恪一边,任何事也都和她脱不了关系了。
一边往回走,柳雅一边问道:“当时你说一共有三个人和你一起竞争王位。现在我见过了两个,还剩下一个怎么迟迟没有动静?”
“逻恪?他算是个按部就班的老实人吧。”二皇子想了想,道:“逻恪是王族不假,但是他那一支只剩下他和他姐姐两个人了。算起来,他们那支人脉还是青梵最古老的一支,只可惜越到近年,越是人丁凋零。不过逻恪倒是早早的就成婚了,和他的王妃感情也不错。大概从他这一辈开始,就能够开枝散叶了吧。”
柳雅一边听着,一边细细的捉摸,然后问道:“那逻恪的那一支人脉又为什么会人丁凋零?知道原因吧?”
“不知道。”二皇子摇摇头,道:“说起来,他算是与我关系最近的王族了,他的祖母与我的外婆是亲姐妹。逻恪比我大六岁,我又不经常回来,所以接触的不多。”
柳雅猜想,男孩子之间相差六岁,应该是有一个代沟了。就好比一个成家立业的男人,跟一个小男孩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一样。
算起来,也差不多是逻恪十七八岁的时候成婚,二皇子却只有十一二岁,两个人当然没有什么交集。成家了就要忙着家世,顾着媳妇了,当然没心思配一个十来岁的少年玩耍。
可是,一个忙着开枝散叶的老实巴交的皇子,来争什么王位呢?
柳雅皱了皱眉,道:“凭我的感觉,总觉得逻恪家族的事情有点奇怪。按理说,王族人丁凋零应该是很大的问题啊。可是你竟然说不知道?”
二皇子皱着眉头道:“你是怀疑,他家族本身就有问题?”
柳雅点点头,道:“而且,他现在靠什么手段和你们争王位呢?比如琪恪,他会查你母妃的事情;萨恪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必定也是暗中小动作不断。倒是你说这个逻恪是老实人,老实也该有个限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