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也是血肉之躯,也怕见血、送命,偶尔过去个把刺客也没做什么案子,何必要打草惊蛇呢?
再说,就算是他们想要追拿过去,可刺客的轻功高绝,他们也未必追得上啊。可要是真的声张起来,说是看到了刺客却又追不上,那可就是严重失职了。
因而,看到有人夜探皇宫的侍卫不在少数,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做出头之鸟,都不愿意去惊扰刺客,也不想打扰刺客路过。
沧千澈就这样如履平地的从一条条宫墙上掠过,轻如灵猴一般,如入无人之境。
柳雅早早地就睡下了,却在不久之后就听到宫里乱了起来,喊着什么“二皇子遇刺”了。
柳雅翻身坐起来侧耳细听,结果就听到头顶有动静。而且不是猫儿夜行路过,而是是瓦片被掀动的声音。
柳雅眯了眯眸,手腕一翻就捏了几根银针在手里。如果房顶的人敢露面,她手里的银针就可以当作暗器打出去。
“雅儿,是我。”一块瓦片被掀开,沧千澈的俊脸从房顶刚刚开辟的“小天窗”露出来,朝着柳雅一笑,指指她手里的银针,道:“想谋杀亲夫啊?”
柳雅在床上站起身来,这样可以和屋顶拉近一点距离,问道:“你怎么来了?外面那动静,是你闹腾出来的?”
“不是我还有谁?出来啊,带你去看好戏。”沧千澈说着,又掀起几块瓦片,把房顶的洞口扩大到可以让柳雅穿过的程度。
柳雅目测了一下高度,无奈道:“你把腰带顺下来,接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