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柳雅看着红起眼圈不由自主流眼泪的沧千澈,自己也是带着泪笑了。
“傻丫头,你这是作死吗?吓死人了。”沧千澈伸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泪,又胡乱的揉搓一下鼻子,伸手就把柳雅推开了。
“你担心我啊?”柳雅坐在地上,也抹去眼角的眼泪。这可不是哭的心酸,而是鼻子太酸。
沧千澈脸红了一下,瞪了柳雅一眼,道:“不关心你,关心我的药。”
“药在包袱里啊,你刚才都给扔了。”柳雅想起刚才沧千澈急着扔了包袱接住自己的样子,悄悄的又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笑意来。
沧千澈又瞪了柳雅一眼,那傲娇的样子真是透着可爱。然后也不理柳雅,也不拉她起来,只顾走到包袱旁边,低头去摸药包。
柳雅也不矫情,自己从地上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土,说道:“系好了包袱都背着走吧,那套被褥也是给你买的。”
“什么?给我买的被褥?”沧千澈摸药包的手顿时僵住了,手还伸在包袱里,可是手指头触在软绵绵的被子上,心尖有一处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触动了。顿了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又问道:“给我买被褥干嘛?还是这么厚的冬被。我又不是没有被子盖。”
“你的被子那么薄,怎么能保暖呢。你们住在山坳里,周围又没有人家,冷冷清清的;夜里山风又大,没有厚实点的被子怎么行呢。再说,你这毒会过分消耗你的体能,保暖也是一种保持体能的办法,所以我这大夫啊,想得很周到,就给你把被子也算作是药方了。”
说完,柳雅走过去,把沧千澈的手从被褥里拨开,道:“还愣着干嘛呀?不想要呢,我就拿回去了。”
“没说不想要,既然是药方,当然要听大夫的。”沧千澈又把柳雅的手拨开,抢似的把那床被子抱了起来。
柳雅看沧千澈那模样,觉得逗他很有趣啊。故意又说道:“幸好刚才忘了买药罐子里,不然这会儿早给你摔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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