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的脸红得能滴血。
那天晚上她没什么记忆,只记得,很疼……很疼……
时浅平时说话就很露骨,但是让她回答这种没有操守的问题,有点难以为情。
她含糊说了一句:“还行吧。”
时浅鼓励了一句:“以你的姿色,拿下陆靳言是迟早的事情。”
一想到刚才陆靳言的话,她眼神暗了下来。
她低着头走在走廊上,拐弯的时候,忽然一双大手捂住她的嘴巴,整个人被拖进厕所。
“唔……放开我!”
姜棠看清那张脸后,瞳孔一震。
是陆宴礼!他不是在骑马场吗,怎么又来医院了?
“姜棠,你来医院干什么。”
他刚从骑马场过来探望一个朋友,没想到竟然在医院看到姜棠。
时浅听出了陆宴礼的声音,在电话里怒骂:“陆宴礼,你这个死渣男,你想要对姜棠做什么。”
陆宴礼抢过姜棠的手机,挂断电话,丢到一边。
他把姜棠抵在墙上,掐着她的下巴,上下打量着她。
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和手中的药。
他经验丰富,一眼就知道姜棠手中的药治哪里。
陆宴礼断定她被逼得走投无路出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