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乱：还没有。

顾乱：不过也不是很忙，你受伤了吗？

念：没有，我……

司念一句话还没打完，顾乱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司念拉过被子盖过头，声音闷闷地接通了电话。

顾乱带着些沙哑的磁性声音传出。

——生病了还是受伤了？

司念：“都没有，我来给陈爷爷看病……”

司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乖乖地主动交代今天发生的事，顾乱那边时不时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周围很安静，但司念说的每一句话，顾乱都会回复，像在证明他有在认真在听。

絮絮叨叨聊了不知多久，司念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顾乱，我有些困了。”司念声音莫名带了些软糯，像在撒娇一样，她自己却丝毫没察觉。

——那就睡吧，网上的事，要我帮忙解决吗？

司念摇摇头，又想起顾乱看不到。

“不用，方姐会解决的，而且要是我们现在说出真相，陈爷爷那边的情况就瞒不住了。”

——嗯，有事随时联系我。

两人没再说话，却也没挂断电话，司念是眯着眼睡着了。

司念一觉睡到天亮，再看手机时已经因为没有电自动关机了。

一边充电一边打开手机，结果就发现昨晚她跟顾乱 竟然通了一晚上的电话，直到今天早上手机因为没电自动关节才结束！

司念不禁有些脸红耳热，想发信息问问顾乱，她昨晚没打呼噜没说梦话吧？

但字打出来，还是删掉了，这么早，还是不要吵顾乱了，而且她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司念还在洗漱的时候，赖小琴已经把早餐买回来了。

“今天医院外面来了很多记者，不过他们不敢闯进来，这个医院的安保做得挺好的。”赖小琴一边把早餐一个个摆在桌上，一边说着外面的情况。

司念扫了眼桌上的早餐，种类很多，但分量不算多。

一小碗南瓜粥，两个烧麦，一杯豆浆，一盒剪成段的油条，还有一大袋不知道什么馅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