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应该举报了!”廖夫人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两个大食盒。
司念见到人,立刻过去帮忙,“师娘,你终于来了,我一想到可以吃到师娘做的饭菜,就忍不住口水直流,你再不来,我就要把办公室淹了。”
“你这小妮子,就会夸张!”
两人一起在桌上摆开食盒里的菜,三人一边吃一边继续聊天。
“老廖,我认真的啊,真应该举报那个叫司泽正的,我昨天跟人跳广场舞的时候,就说了一句家里水管有点漏水,今天一早,就有工人上门说要修水管!我不让,那工人还不肯走,我要给钱,那工人也不肯收。”
“让外人看见了,一直说闲话。”
而且明明是修水管而已,传来传去就成了其他的谣言,又是有人要贿赂老廖,又是谁跟谁有染,简直荒谬!
“一些简单的闲话就算了,更恐怖的是今天一整天就有无数电话打来问我,说你是不是想要重新收徒弟,有想送钱的,送礼品的,还有要给我们当干儿子干女儿的!你说离谱不离谱!”
廖夫人越说越气,廖教授却糊涂了。
“这跟我收徒有什么关系?”
廖夫人白他,“这你都不懂?有人无事献殷勤,肯定是有所求啊,加上最近小念不怎么在你身边,那些人难免胡思乱想,以为你要收新徒,都在动歪心思博上位呢!”
“哼,听到了没?你个臭丫头再不努力,你的位置就要让人给抢了!”廖教授转移火力到司念身上。
司念眨眨眼,假装吃饭没听到,“什么呀,是说师娘以后每天都给我做好吃的吗?”
“嗯,师娘以后每天都给你做!”廖夫人宠溺地给司念夹了块肉,瞪廖教授一眼,“老廖我告诉你啊,我只认小司念一个徒弟的!”
“好好好,我也只认她一个小徒弟!”
三人有说有笑吃着饭,半个小时后,送走了廖夫人,廖教授开始带着司念去巡房。
转眼就到了晚上凌晨,来了急症病人,是割腕自杀的病人,司念看着推车上苍白的面容,愣住了。
竟然是他!司泽宇!
他不是被关进了精神病院吗?精神病院怎么会让一个精神病有机会割腕自杀的?
不对,重点是司泽宇不是真的神经病,他怎么可能会自杀?
司念百思不得其解,只能依靠在墙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敲击着墙面,时不时抬起眼眸看向急救室门上亮着的灯。
她一个中医,现手术室里帮不忙,只能在外面等着。
倒不是在意司泽宇会不会死,主要是担心司泽宇出什么事后,司家那群疯子会找老师的麻烦。
就在这时,一个护士从抢救室走出,看到门口竟然只有司念一个人后,有点懵。
“病人的家属怎么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