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竟知道?”苏梨初快速的问道。
“嗯,当年她亲自为苏秀廉进宫求婚的,之后将主母之位让于我,只是,娘不想当什么主母,而婚后一个月娘的孕期反应太重,就将府里的钥匙主母的身份还于她,安心的安胎生你,而后给侯爷纳妾,再之后身子弱,等我恢复一些后,才发现我的嫁妆少了一半,而且没丢的也都有被翻过的痕迹,我就知道是她了,只是最为值钱的在我房中,因为这些,是我为你留下来的!”淳于惜悠悠的说着。
“可是,娘,你就这么认了?”苏梨初挑眉。
“认与不认又有何不同,当流白查到她的另一个身份的时候,我就知道那些东西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全当咱们娘俩住在侯府交的租金与生活费了!不过,她为了放长线钩大鱼,还真沉得住气啊,我想她在等你的这最后一箱吧,要知道,其实这侯府早已被她搬空了!”淳于惜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天下的母亲,也许也就只有她这么一个狠毒的吧!
所为虎毒尚不食子,而她,是虎的祖宗!
苏梨初没有再问下去,因为她在消化淳于惜的话,那么她到底还要不要查下去呢?
还是只要护住她的嫁妆就好?
“听娘的话,梨初,不要再去查她,那个老怪物心狠着呢,别的让你的人白白的死了,可就得不尝失了!”淳于惜叮嘱。
“嗯,娘,我知道了,我先走了,你休息吧。”苏梨初起身离开。
***
苏梨初带着彩菊春儿出府,吩咐彩菊去鹰三那里看看达塔在不,如果在就带到上次吃饭的酒楼,如果不在就留话,三天后的中午还是那个酒楼见面。
而后苏梨初带着春儿往那酒楼走去,一路上,而苏梨初都在想着淳于惜说的话,娘称她为老怪物,是何意?
娘说她无非是要钱,那她要钱又是为了什么?侯府与王府皇子府是比不了的,但家业也不算小,可是,娘说她都给搬空了,都搬去了何方?
苏梨初心不在焉,春儿跟在她的身后总觉得有人在注视着就转头去找,结果两人谁也也没有看到前方的人就那么撞了上去,“哎哟!”
苏梨初扶头。
一抬头对上了一双如鹰般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