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同伴见他好像有些醉了,赶紧捂着他的嘴,出来打圆场,“贤礼兄喝醉了,说胡话呢,诸位别当真。”
这人酒气上头,固执得很,一把将同伴的手拉开,“你捂着我的嘴巴干什么?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同伴见他不领情,干脆也不管他了。
别人却不惯着他这个坏习惯,他们这些人,谁家中没个封建迷信的长辈,真正又有几个人没经历过包办婚姻,听到他编排慕斯言的母亲,自动带入了自己的长辈,心中哪有不生气的。
他们可以宣传让大家不要相信封建迷信,却不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批评长辈,不然这又和白眼狼有什么区别。
况且在背后编排别家的长辈,本就是不君子的事情,他们自诩有文人风骨,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这哪里是一个君子的所作所为。
慕斯言和苏白露坐在一旁休息,还不知道这群文人八卦起了她和慕斯言的事情,并且因为此事闹了些矛盾。
苏白露如果知道的话,也只能说,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和许静蝶争执了一番后,苏白露才想起来,她还饿着。
早上她只囫囵吃了几口粥,这会儿距离中午的宴席还有一个多小时,闻着空气中糕点的香味儿,她馋得口水都出来了。
慕斯言见状,默默起身,不一会儿端了一些东西过来了。
“吃吧。”他修长的手指,端着一个小巧的托盘,上面除了苏白露垂涎三尺的糕点,还有一杯茶。
苏白露接过,笑着致意,便享用了。
慕斯言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吃。
苏白露以为他也想吃,递过一块儿到他嘴边,“你要吃吗?”
慕斯言心中惊愕,她这是亲手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