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苏喜骂了一会儿。
万秋菊边拆开一盒子糕点来吃。吃完了,苏喜也骂得差不多了。
她却发店中的生意有些冷清。
不免责怪地问苏立夏:“你是怎么做生意的,咱们在这儿大半天了,一个客人都没有。”
苏立夏听到母亲的责怪,心中不免有些委屈,“娘,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啊,也不知道怎么人就少了。”
“没有生意你不会想办法!简直是个木头脑袋,还没有你大哥一半聪明。”万秋菊恨铁不成钢。
苏立夏这段时间不论是家务,还是典店里的生意,基本上都他一个人在打理,身心俱疲,听到母亲的指责难免心中有些不忿。
“我是不如大哥,要不您还是让大哥来看店吧。”
万秋菊见他敢回嘴了,大怒,抹了一把嘴上的糕点渣子,起身揪起苏立夏的耳朵道:“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敢跟老娘顶嘴了!”
苏立夏的耳朵被扯得生疼,急忙求告道:“娘,您手轻点儿,”
万秋菊何尝不知道自己的大儿子四什么德行,聪明随了她,就是跟他爹一样懒,不然她家这铺子何愁生意不好?
见到小儿子求饶,万秋菊又揪了一下,才松手。
老大是没指望了,老二她可得攥在手心。
于是又安抚道:“行了,你大哥天天连个人影子都见不到,这铺子,还得你来看着才成。也不指望你做得多好,以前做的不错,要是能像以前那样就行了。”
苏立夏还是第一次听见母亲夸奖他,被父母区别对待,刚升起来的那一点点委屈,立马烟消云散,憨笑着对她点了点头。
听说薛家大少爷定亲了,万秋菊不免又想到她那福气薄的闺女。
要是她没病,他们也不会扔下她。
现在估计骨头都被野狗吃了去了。
要是她还活着,薛家的大少奶奶的位置哪里轮得到别人坐。
怪只能怪她自个儿不争气没那福气,他们将她养这么大,竟带累着他们也没福气沾上富贵人家的亲,晦气。
万秋菊眼红的不行,可又毫无办法。
事后他们又去了几趟薛家,可每次去薛家的下人都说老爷和太太不在家。
薛家大少爷那边他们是不敢凑过去了,那人就是个白眼狼,一听说他们过去,不好生意招待着,还派人要将他们赶出来。
想到这儿,万秋菊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