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一个客人买烟,听见两人没见识的话,嗤笑道:“一千银元也想买那宝贝,土包子。”
他穿着绸缎,买米的客人,没敢啃声,脸火辣辣的,买完米,快速溜了。
慕斯言见了舒兆晗,将手中的盒子递给他,只说了一句:“苏小姐给你的。”
舒兆晗听闻是苏白露给他的东西,眼睛瞬间亮了。
不顾慕斯言还在,迫不及待地将盒子打开。
看见里面的东西,笑容凝固在脸上。
里面的东西都是他和白露的回忆,也有他送的东西。
他翻译的第一本外国文学,第一件礼物,一起去看的第一场电影票,第一次去河边玩耍一起收集的石头。
还有他留在她那儿的帕子。
里面还有一张字条,舒兆晗赶紧打开看。
却是苏白露让他将她遗留在他这儿的东西销毁。
舒兆晗捏着纸条,不敢相信。
这几天,母亲的病情绊着他,他本想等母亲好些了,再去找她解释,没想到却等来了她的决绝。
他激动地抓住慕斯言,“老师,您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慕斯言皱了皱眉,将他拽着的他袖子的手扒开。
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决绝,他还以为是想求和。
慕斯言摇摇头,没说什么。
静静地看着他情绪从起到落。
舒兆晗想不顾一切地冲到她的面前,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绝情。
“阿梧,阿梧,娘疼啊,娘难受。”谢三妞的呻吟声从房中传来,他咬了咬牙,终究还是压住这种冲动,同慕斯言说了句抱歉,先进去安慰了一下母亲。
一日未见,舒兆晗在爱情和亲亲情的双重煎熬下,憔悴了一圈,本就文弱的身子愈发瘦弱。
身上的衣裳许是好几天没换了,微微有些气味儿了。
面上黑眼圈更加浓重,胡子也愈发散乱,嘴巴上起了一个大泡。
慕斯言不忍见他这模样,抛开两人之间的其他,他也是他看好的学生。
遂建议道:“你母亲的病需要慢慢养,何不雇个人帮你照顾。你一届男子,照看起来也不甚方便。”
舒兆晗闻言心领地扯嘴笑笑,“劳您烦心,我也正有此意,人还在捉摸中,想来过两天就差不多了。”
慕斯言见他安排好了,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