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妖冷哼：“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孙小艺耸肩：“你知道的，原本让你混进来，是想着你能杀了苏愉，为我铺路，但……”

“但我实在没有想到……你这么废物。”

海妖淡蓝色的眼珠死死盯着孙小艺：“如果你有用，何必让我给你铺路。说到底，你既做不到苏愉绝对的实力，又没有苏愉的功绩……想要上位，只能用那种上不了台面的阴险招式。”

海妖轻笑，声音勾人心魄：“瞧，这勾心斗角，挑拨离间，也没能把苏愉拱下去，连累我一个伤患出手，要说没用，那还得是你啊！”

孙小艺神情扭曲，脸上的雀斑似乎都皱在了一起，须臾，她轻笑一声：“是啊，我不像你，拥有这么强大的天赋和实力，要是我拥有你现在这具身体……”

孙小艺上下打量海妖，露出一个贪婪的笑容。

海妖皱了皱眉：“孙小艺，我再问你一遍，他什么时候能放我离开？”

孙小艺轻笑，没有回答，只道：“今晚，你会被暂时放出来。”

海妖没说话。

孙小艺道：“当然，出去以后，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海妖挑眉：“说。”

孙小艺：“我听说，苏愉有一种特殊的杀人方法，那就是通过控制人体内的血液，来置人于死地。”

海妖有些惊讶。

孙小艺趴在玻璃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对水的操控能力比她强，所以，我要你用同样的方法，杀了狐狸。”

海妖摸了摸下巴：“我没有试过，先弄几个给我练练手。”

孙小艺点头：“你杀了狐狸后，我会把你再次送回监狱，监狱这边你不用担心有人发现你离开过。”

“这样一来，苏愉……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