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苏漾摇头:“我瞎编的。”
“……”
两人交头接耳期间,那边的吵架几乎已经接近白热化了,两个人吵一句都要蹦起来,就连推车上躺着人都激动的梗着脖子要吵架。
“行了。”闻储呵断他们:“吵得都是些什么?除了会骂娘,没一句是有逻辑的!听你们吵架,我都快急死了!就你们这种水平的,还好意思出来吵架?你们虽然骂的狗屁不通,好在本大人聪慧,从开头听到现在,基本上已经明白了,孙老板既不承认,那你有证人和证据吗?”
“自然有!”
大汉的证人证据齐齐摆上来,各个指证孙某,而且他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把以前曾在美味酒楼吃出过问题的人,全都聚在一起。
那些人纷纷上堂作证,有些还持有孙冕赔偿的银子和字条证明,加上闻储先前就叫人去他的酒楼搜查,发现了肮脏的厨房,还有有虫子蠕动的饭菜,更有酒楼的厨子出场,揭露了孙冕唯利是图,以次充好的行为。
孙冕知大势已去,跌坐在地上,哭着恳求不已。
闻储破口大骂,围观众人本就义愤填膺,朝着孙冕疯狂吐口水唾骂,孙冕捂着脑袋,几十岁的男人哭的可怜又狼狈。
“把他赶出京城!”
“对!砸了他的店!”
“让他把那盘饭吃下去!”
“狗奸商!老子花钱是给你脸,你他娘的给脸不要脸!花钱的是你爹,你就这么孝敬你爹的?”
依据大越的律法,最后将孙冕收监关押半月,命他关闭店铺且以后不得在京城再以此营生,另,还要再赔偿患者银子,以资患者医治。
百姓们仍气愤,认为判的轻了,无奈律法在此,闻储又向来公正,他们只是念叨,到底是就此散了场。
苏漾拉着卜刀刀回店铺,卜刀刀回头看李潜,关切的道:“王爷不走吗?”
“他?他有事呢。”苏漾拍拍她的肩膀:“咱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