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地喊了一声,站起身踮着脚东张西望,没看见人。
便抖掉袖袍上的水珠,转身回院里。
进房后一看,宋钰已穿戴整齐了,就是头发尚且带着水汽所以没有束起。
“你这一身白又哭丧着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又死人了。”
说话间,傅长言已走到桌边,定睛一看,食盒还在,药壶不见了。
“……”
宋钰坐在床边,神情有点不自在,目光飘飘忽忽就是不敢看傅长言。
傅长言清了清嗓子,双手抱胸晃到宋钰身边,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也不说话,就盯着。
宋钰抬手拨弄一下自己的头发,有些结巴的出声:“你……你想做……做什么。”
傅长言道:“不做什么啊!”说完继续盯他。
宋钰觉得自己太失态了,便皱了皱眉,而后端出冷冰冰的架子,“你出去。”
傅长言干脆地转身:“行啊,我这就出去,到宋老头那再给你煎一帖药。”
“不许去!”宋钰终于坐不住了,黑着脸站起来,手一挥把藏在梁柱上的药壶取下来,拎着它走到桌边坐下。
傅长言差点笑出声来,强忍笑意凑到他身边坐下,拿胳膊肘碰一碰他的手,“别臭着脸嘛,俗话说良药苦口,你喝药内伤才好得快,对吧?”
“不喝也无妨。”宋钰神色郁郁,看着药壶的眼神十分厌恶。
傅长言怕再聊下去药都凉了,忙拿碗倒了出来,端到宋钰面前,“还是喝吧,别让我们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