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先起来行不行?”
太平扑在吴宁身上,弄的吴宁直躲,“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
这香喷喷、明艳艳的一个熟妇,吴老九哪受得了?
“没事!”太平不以为意,“你是我弟弟,怕什么?”
吴宁瞪眼,“弟弟更不行啊!”
强行把太平支开,按在她自己的坐位上。
却不想,这一幕正被进厅的高泰看了个真切,小高同志很识趣地把眼睛捂上,又退了回去。
啧啧啧,大白天的,你们要干嘛?
确定面首无疑啊!
而太平和吴宁都“专注彼此”,也没看见小高同志进来。
嗯,也不对,应该是吴宁专注于让太平离他远点儿,而太平专注于怎么让吴老九帮她挣钱。
“快说快说,有什么挣钱的法子,让姐姐高兴高兴。”
“嘶”吴宁嫌弃地倒吸一口凉气,“我可怎么看你都不像缺钱的样子呢?”
“缺!”太平急了,“真缺!”
“你不信?我让高延福给你算算哈。”
“高延福!!”
一想不对,高延福在洛阳呢。
把太平急的,都忘了自己在哪儿了。
“算了,本宫自己来吧!”
“殿下,您叫小的吗?”
高延福没来,小高同志屁颠屁颠地进来了。
“滚!”
太平哪有心思搭理他,一个字儿就给打发了。
“好嘞!”小高同志屁颠屁颠地又出去了。
“本宫给你算算哈!”
“别的不说,咱们就说牙行吧!”
太平现在像极了一个张家长李家短的长舌妇,就差盘腿做炕头儿了。
“牙行这几个月啊,那简直就是吞金的饕鬄啊!每月支出没有个三四十万贯,是绝对下不来的。”
“等会儿!”吴宁立时打断,“三四十万贯?”
一脸惊愕,“你哪来那么多钱?”
牙行现在吃钱,吴宁是知道的,毕竟给奴户赎身需要牙行预支赎身钱。这笔投入得到奴户到边地之后,开荒播种之后,才能逐渐偿还。
可是,在吴宁的料想之中,太平的这个牙行主要起的还是一个牵头的作用。
也就是说,这就是一个诱饵,当别的权贵看中商机,自然也就投身其中,进而补充拓边人口不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