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问瞪了眼。特么刚刚的不堪,想他都不想回首,还让他再说一遍怎么挨的打?疯了吧你!?
只是,这不说还不行,谁让现在得用到人家呢?
给仆从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来说。
仆从一看,那就说吧!
当然不能按真实发生的来说,那宋之问这脸皮也就别要了。
只道:是一伙纨绔路边喧闹,宋大令看不下去,仗义喝止,谁料那伙人不知悔改,反而打了宋大令。
驿丞一听,那还了得?几个纨绔居然敢打朝廷命官?当真不知王法何在。
可是再一想,还是不行。
让他带人缉拿实属越权,宋之问再怎么说也就是个过路神仙,万一上头怪罪下来,他找谁去。
眼珠一转,“宋大令,你看这样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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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宁他们被宋之问这么一搅和,自然也没法继续在河边那里喝酒吃肉了。
无法,只得回到客店。
刚进院门,孟家老丈就迎了上来。
“小郎君可算回来了,却叫小老儿好生担忧。”
“担忧?担什么忧?”
“小郎君不知道?听说河边那里打起来啦。貌似动静还不小,挨打的是个官。”
孟老丈绘声绘色,那神情一看就知道平时也是个八卦的主儿。
“老夫就怕几位不知深浅去看热闹,万一沾了麻烦,可如何是好?”
“”吴宁一听,乐了。
“没事儿,刚从那儿回来。”
“啊?小郎君去看了?”
孟老丈一听不淡定了,靠到吴宁身边,“小郎君啊,老夫是过来人,却是要多说两句了。”
“这出门在外,最忌好事,遇事别往前靠,能躲则躲才是。”
“没看。”吴宁哭笑不得,这老头儿还挺热心。
“倒是动手来着。”
孟老丈:“”
得!
他还奇怪呢,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打官员?结果,正主儿就在眼前站着呢!
“坏了!”孟老丈呆愣了半天,才猛的一拍大腿。
“快走!!几位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吴宁不知天高地厚,一时兴起打了官,兴许当时占了便宜。
可是,官官相互之理他不懂吗?等那挨打的官员回去叫来官差,哪里还有吴宁的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