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接把奏报扔到了王弘义脸上。
“报去吧,谁特么不报谁是孙子!!”
说完,吴宁调头就走,留下王弘义在那儿傻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哇呀呀一声大叫:“吴宁小儿!!气煞我也!”
到现在,他哪看不出来吴老九是在那儿跟他演戏?
“我让你全家,不得好死!!!”
把那封奏报撕得粉碎,王弘义又阴沉思索良久。
最后,取来笔墨,又写了两份。
一份是写给武则天的,密报吴长路与孙宏德勾结,借用官道合商获利,意图谋反。
另一份,则是写给时任御史中丞的旧友来俊臣,让他帮忙在京中运作,誓要让吴家满门获罪,万劫不复。
当然,事成之后,吴家的炭窑产业五五分账。
写完之后,命人火速送去京城,王弘义坐在那儿越想越气。
居然让个娃娃给耍了?
我让你全家不得好死!
————————
另一边,吴宁回到家把事情一说,可把太平惊得不轻。
“你和王弘义彻底翻脸了?”
“那还特么惯着他?”
吴宁本来就是带着怒气进的城,还吃了闭门羹,还特么装了半天孙子。
翻脸?吴老九也就是没孟苍生那两下子,否则当时非宰了那王八蛋不可。
“不应该啊!”
太平不无担心,“那种卑鄙小人,你惹他作甚?”
连太平都知道,这种人最好别惹,后患无穷。
“还不如当初就听我的,由我出面说合,也不至于闹到这般田地。”
“你呀”埋怨地看了吴宁一眼,“我这就给母后写信,防他胡言乱语,让母后生疑。”
“不用!!”
吴宁眯着眼睛,“我自己亲手解决了他!”
“你自己怎么解决?”太平哭笑不得,“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使小性了。”
又觉好笑,“自身都难保,还解决人家呢!”
却见吴宁起身,“我还是那句话,连一个王弘义都解决不了,我还混个屁!”
说着话,吴宁返身回屋,咣的一声,把门砸上,半天都没出来。
——————————
临近傍晚,吴宁出屋,谁也没搭理,直接入城。
“什么!?九郎和王弘义彻底闹掰了?”
此时,孙宏德一脸震惊。
“你,你怎么这般冲动啊!?”
他都不敢和王弘义正面硬刚,特别是王弘义升任御史之后,老孙基本就是绕着走。
这小子倒好,跑人家里骂娘去了。
“你现在就去求太平公主,让她从中求情,最好是让圣后把王弘义调离山南道。”
“否则你我,还有你四伯,都落不得好处。”
“大令急什么?”吴宁还有几分淡定,不似孙宏德那般慌乱。
“能不急吗!?”孙宏德瞪了眼,“你可知那王弘义是谁的人?”
“他是来俊臣的亲信,且关系匪浅!”
大唐的官谈“来”色变岂是儿戏?让他盯上,还没有人能落得个好下场。
“大令放心!”吴宁安慰起孙大令。
“来俊臣咱们动不了,可是一个王弘义这次必须死!”
打从吴宁折回王弘义家里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
这种人,要么不惹,要么就往死里惹,彻底就摁死,永绝后患。
“啊?”
孙宏德有点迷糊。
“你,你怎么弄死他?”
只见吴宁从怀中掏出一张纸,“这就是我来找大令的原因,劳烦大令借上本弹劾之机,把这几项王弘义的罪名递到圣后面前。”
“什么罪名?”
孙宏德接过一看,气乐了。
“你傻吧?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能告到王弘义?”
只见纸上只写了二十个字:
“窥视四邻,枉制纳妾,近戚行商,侵吞民财,勾结僧众。”
。
,8)